他刚才差点害死一个人，这又作何解释？”
“年轻人，不要那么毛躁！有些事情你不懂罢了！”钟灵摇了摇头。
李一帆没有说话，李文岩想了想，“前辈刚才在湖底潜着，并差点让一个无辜少女溺死，我想知道前辈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谁告诉你们我是要溺死她的？”钟灵翻了个白眼，语出惊人。
李一帆和李文岩顿时愣住，“前辈此话何意？”
“我之所以要拉她下水，是在测试她的体质！”钟灵沉声解释。
体质？
李一帆有点荒谬的感觉，“那是在测试她体质，前辈，开这种玩笑可不好吧？”
他怎么看刚才钟灵的举动，都像是在谋杀。
“那是你不知道罢了，”钟灵不气不恼，声音缓缓解释道：“如果我没看错，她应该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阴水体质。”
二人再次愕然，水体质，他们闻所未闻。
“阴水体质你们没听过实属正常，这是一种很少见的特殊体质，这种体质的人，天生难以用正常方法进行武道修炼，只能用极其特殊的方法修炼，我恰好曾经有一个阴水体质的徒弟，所以才知道知道这些，”钟灵耐心地解释了一番。
“曾经？”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