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体内的灵气也在迅速消耗，不过他仍旧在咬牙坚持。
“再来！”
“还有三分之一！”
“全部！”
在经历了一次次的焚烧后，他明显感觉自己的神识变得更加精炼，也更加强大，当然他所承受的痛苦也是前所未有难以想象的。
就在李一帆以为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情况突变。
识海中的灼烧感竟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寒森冷。
“嘶……”李一帆猛抽一口气，心中大骇，“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这么冷？”
原本的灼热，变得如万年玄冰般森冷彻骨。
李一帆瞬间就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冻僵了，冷热交换带来的强烈反差，让他险些失控。
“这就是人面鬼树本来的阴寒之力？难怪古今往来没人敢轻易使用这玩意。”
先前的灼烧，已经是非人般的折磨，更别说现在是极端的冰冷，换做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了。
饶是李一帆自问自己意志力惊人，险些都有些放弃的念头。
当然，人面鬼树的力量虽然可怕，但对神识的淬炼也是相当明显的，李一帆能感觉到自己的神识在以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凝练，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