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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人跟踪？”利鸣瞪大了眼睛，疑惑不解，“我们离开家，怎么会有人跟踪？奇怪，谁会跟踪我们？我爸派的人？”
“不清楚，”李一帆语气一转，“不过我推测的话，应该不是你爸派人跟踪，而是盯梢你爸的人派人来跟踪。”
“呃……”利鸣一阵头晕，“我没听明白，是那个谋害我爸的人派人跟踪我们？”
“应该是，但也不能完全确定，”李一帆说话还是很保守的。
“这……”
利鸣皱起眉头，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怪了，难不成跟踪我们的人，和谋害我爸的人是两伙人？不可能吧？”
“都说了不确定，现在又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们的身份，”李一帆白了他一眼，这家伙脑子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迟钝，他这么说无非就是因为没有直接证据，所以才保守点，免得出差错，推断错误。
“好吧，”利鸣讪讪一笑，“不过你说我爸被人盯梢了？”
李一帆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表情玩味提醒道：“难道刚才你没有注意到，你爸很反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