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友峰的脸都绿了。
勾子启暗笑,他就知道李一帆是不会吃亏的,永远只有别人吃亏的理,这下龚友峰是骑虎难下了。
龚友峰绝对不敢动手,先不说在这乔家的地盘,他敢擅自动手,绝对会被赶出去。
二来左近有李一帆撑腰,完全不用担心个人安危,更不用担心龚友峰出手了。
摆在龚友峰面前的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答应李一帆提出的赌注!
他别无选择!
李一帆和左近气定神闲地坐着,也不说话,就那么耗着,反正他们有的是耐心,不怕龚友峰不同意。
果不其然,耗了几分钟后,龚友峰实在是坐不住了,他咬牙切齿:“好!赌就赌!”
“这才对嘛!”李一帆露出笑容。
鱼儿总算上钩了。
左近也松了口气,笑道:“勾少,麻烦你去找举办方的人,来做个见证。我可不想有些人输了赖账!”
这话让龚友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只得恨恨甩手不吭声。
“好嘞!”
勾子启赶忙去找人,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大约六十来岁的老人走了过来,“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乔定荣老爷子,也是负责管理赌斗的长老。只要是炼丹比赛前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