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裕支支吾吾道,“我哥喝醉了,倒在浴室一动不动,叫了没反应,我怕他出事。”
“我知道了,这就来,先别动他。”
醉酒这事可大可小,莫沫翻身起床换衣服,抄起钥匙钱包大步往外走。夜里下起了细雨,丝丝冷冷地往人脖子里钻,莫沫拦了辆出租车急忙地赶到罗裕家里。罗裕很快就来应门,一进去就闻到一股酒气并酸味。
莫沫扇了扇风,忍不住把客厅的窗户开了一掌宽,好通风透气。
“这是喝吐了啊,喝了多少?”
罗裕引着他到卫生间。
罗殷双腿大张,背靠着浴缸,整个人伏在马桶上,不省人事。只不过仅仅一晚,此时的罗殷看着狼狈落魄,哪里还有下午那般颐指气使的恶劣模样。凑近了,酸臭味更重,衣襟上还沾着呕吐物,要不是看在罗裕的情面,莫沫真要一走了之,任他自生自灭。
“刚才吐了好多。”罗裕手足无措,围着他们团团转。
“找一套干净的衣服来。”
说着莫沫脱掉自己的外套,用温水打湿毛巾,先给毫无反应的罗殷擦脸擦手。罗裕的衣服拿来,两人合力给罗殷换上,一起扛到卧室的床上,这才勉强安顿好。
罗殷的衬衫西裤价格不菲,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