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阳回到包间有些心神不宁,江柏狐疑看他一眼问:“有事?”
“没有!”胡子阳干笑,头摇的像拨浪鼓。
他每次一心虚,准像个傻子。
江柏挑了挑眉,倒也懒得计较这傻子有没有撒谎。
今晚出来,江柏难得说起了他母亲‘方白’。
胡子阳有些意外:“你怀疑你妈找你找到南城?”
“只是预感。”江柏皱眉说:“出入境那边没法下手,只能麻烦你从别的途径着手了。”
他傍晚调过大厅的监控,不过他和方白说起来有十多年没见,前台站着的中年妇人戴着眼镜,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容貌。
和他记忆中的身形也有差别,毕竟十多年了,有些变化是他所无法预料的。
胡子阳沉默片刻摇头:“不太可能吧?”
江柏的事他不全然清楚,可也还是了解一些的。
他十岁那年,方女士和他父亲离婚,两人是不欢而散,说是夫妻变仇人也不为过。
否则也不会在离婚后,一别几年对自己的儿子都不闻不问。
离婚原因胡子阳并不清楚,但方女士在江柏小的时候都不曾关心过他,更何况如今呢?
a市那边只当江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