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指的是单方向认为他们不合适的话。
“她……是挺好看的。”
“听说成绩也好。”
“我是说……你笨头笨脑的,总是受欺负,如果真想和别人在一起,可不要让她再心疼你了。”
那只手温温热热的,指腹柔软。
碘酒味道挥发地满鼻腔都是,戚砚把镜框摘下搁在桌面上。
两根手指伸下去扯扯那人的衣服。
力道不轻不重,扯得人心里一紧。
“那你……”他用少有明媚的目光盯着秦墨。音色也是恰到好处:“那你心疼我吗?”
正在盖碘酒瓶的手明显抖了抖,暗黄色液体弄脏了那只微红的手,空气中的味道更浓。
戚砚盯着他发红的脖子和耳朵。可能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傻事。
于是深吸一口气,正色道:“我就是……开个玩笑。”
“……嗯、嗯,我去洗手。”
秦墨逃避似的,起身就进了洗手间。
接着是水龙头打开的声音。
戚砚坐在桌子上没动,看了一眼被包好的脚踝。
原来大家都有怂的时候,他想。做旁观者的时候说地多么在理在句,到了自己身上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