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问过爷爷,为什么不把办公室搬去顶楼。”
戚砚合上图纸,手电筒的光束落上墙面,补充:“也就是那个钟楼。”
“一开始,他说这是自己刚进中八区就待的地方,熟悉了,舍不得搬走。后来,我发现并不是这样。”
秦墨歪头,视线顺着白光找到“荣誉墙”上的一张合影。
——坐着轮椅的老头笑眯眯跟护士出去晒太阳。
“这位,是你祖母?”
祖母?
戚砚笑出声,虚声答:“我猜是老头的女朋友。”
说来,这间办公室,隔壁就是护士站。
两人相视一笑。
他继续道:“说正经的,其实钟楼一直是个特殊存在。中八区在研究院后方中心,钟楼又在中八区中心。”
同心圆的圆心,还是制高点。
“啊,听起来是这样。”秦墨拿过他手底下的图纸,“如果是我我会在这个易守难攻的地方,藏点儿什么东西。”
比如……自毁程序。
此时,队员间的通讯器里传出人声儿。
“通风口,安装完毕。”
“氧气管道,安装完毕。”
“隔离墙,安装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