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言。
荣映看出来了,但他不在意。
“云菀,你带她们去后院做做早课,就跟你平时那样,让她们照着你的动作做。”
云菀看了一眼站的歪七扭八,恨不得当场就能睡过去的众人,有些为难:“真要让她们跟着做啊?”
她做早课的习惯是自小养成的,强度也是按着军营里日常训练的标准来,让一群弱不经风的女子跟着她做,好像有点为难人。
荣映笑得狡黠:“实在不行你可以吓吓她们,但不用太严格,我的目的就是让她们早起。”
云菀看着老板的笑容,只觉得汗毛直立,小侯爷平日里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做起生意来这么不通情理?
人家本来为了工作就不得不熬夜,现在连赖床的权力都没了,铁人也经不起这么搓磨!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荣映并不知道他家未来的花魁是怎么腹诽他的,他摇着手中的折扇出门了。
在他的身后,被云菀连哄带吓赶去后院的姑娘们叫苦不迭,纷纷在心里咒骂新来的老板没人性。
“阿嚏!”
荣映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继续往镇中心的菜市口走去。
崔翘果然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