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带一些狗零食,”我打开背包,”就算有野狗,如果这周围真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随便露面吧。”
边尧莫名道:“你带这种东西干嘛……”
我不满地说:“怎么了,这不是用上了吗?”
我拆开零食袋子,一股诱食剂的腥气散发出来,褚怀星将脑袋凑过来,一头白毛在袋子上晃来晃去,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
“尝尝吗?”我问。
褚怀星恼火道:“别把我当狗啊。”
难道你不是吗?我心想,同时伸手拿了一个骨头形状的饼干,用门牙咬了一口:“不过不是说狗饼干人也可以吃嘛。”
褚怀星狐疑地看了我几眼,终于也伸手拿了一把狗饼干丢到嘴里。
“怎么样?”我问。
“什么怎么样,就那样。”他用手挠了挠耳朵,不耐烦道:“其他的就放到那个盆子旁边吧。”
边尧没有理会我们俩,不停地翻看着他的笔记,试图梳理着思绪:“9月16号,第一起家养犬发狂事件出现,虽然狗已经交给兽医检查过无碍,也没有狂犬病的征兆,但那条哈士奇的状况至今仍然没有恢复。倒不如说,是我们走访的三家里面状况最严重的一只。”
“上周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