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中有曾经流浪街头的野狗,有栖息地越来越狭窄的野狼,曾在人类手中失去同伴亲人的不在少数。我们将车停在半公里之外,踏着沾满夜间露水的杂草一路来到工厂门外。
这厂房外部还圈了很大一片地,大概是之前准备拆迁是地产商围起来的,同行的其中一人上前用铁钳将铁丝网的剪开了一个角落,褚怀星第一个猫着腰钻了进去。
“喂,等等,”我拉住边尧的胳膊,他身后的人已经一个接一个从缺口鱼贯而入,“我还是觉得应该报警。”
“哦,你去吧。”边尧冷淡道。
“喂,等等我啊,”我用气音喊他,“没有证据也可以举报啊,给警方提供线索。而且咱们接到的委托不就是查明狗为什么突然发狂吗,答案已经有了,就是那种麻醉药物……”
“这对于你来说也许是答案,但与我而言并不是解决方法,”边尧打断我,“知道了这个又能怎么样,你准备怎么给委托人解释这一切?又准备去哪里得到这个药的抛洒范围、来源渠道和样本?你要跟过来就赶紧的,不然现在就回家,反正等会儿的事情也不需要你。”
说罢他也进到了铁丝网的那一头,我咬了咬牙,还是追了上去。
褚怀星在高墙前停了片刻,回头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