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说类似的话,我也就嘻嘻哈哈地“你这个人就是傲娇”也就过了。可是这一刻,我忽然产生了一丝孤独的感觉——说到底我只是个“猴子”,即使平时总是一起行动,但其实边尧自始至终既不期待于我这里得什么理解,也从不认同作为“队友”的我。
“边尧,”我出声喊他,“你以前也曾有过一个伙伴?可你之前说你体质特殊,从来没有结下过灵契。”
边尧身形顿了顿,说:“有过一个一起训练的人,但是最后并没有和他结下灵契的。”
我问:“为什么?”
边尧回头看我,黑暗中,他黄色的眼睛尤其明亮,但却不带一丝温度。
“不管你的事。”他冷冷道。
“别动!”我身后忽然有人大喊一声,我猛地回头,看见一个男人手中举着一只麻醉枪对着我:“你是什么人?手举起来,举在我能看见的地方!”
我将手举过头,再缓缓地转过身来,余光瞥到刚才边尧所站的笼子阴影下已经没人了。
“就这一个?还有的呢?”门口又跑来一个男人,问他的同伴道:“老六他们没音儿了,对讲机那头一直没反应。”
“去看看,杰哥那边呢?”那人问。
“杰哥和耗子去三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