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后来我哥毕业来到这个城市,他还偷偷抹眼泪了呢。”
我完全想象不出边尧抹眼泪的样子,惊奇地“哇哦”了一声,随即又怀疑地看着他:“等等,别光说别人,你肯定也哭了吧。”
褚怀星脸红了,梗着脖子:“我才没有。”
我明白过来:“然后你和边尧上大学后,也跟到了这个城市……啧啧,你们一个二个都是兄控。”
“并不是这样!”褚怀星怒道,“我本来就是要来这个学校上学的!”
我想了想,说:“不过,家里要求严说明期望高,毕竟他们不是什么龙属世家的吗?那……边尧受伤失去能力之后,他家人对他是什么反应?”
“还能有什么反应,就是愤怒呗,因为这个愤怒无法直接发泄在肇事者身上,所以只能发泄在边尧身上。他爸爸不信邪地找了很多方法来给他治疗,可龙力没了就是没了。”褚怀星顿了顿,冷冷道:“从头到尾也没人跟他说过一句——没有能力了也没关系,你还是你,你还是咱家儿子。”
我闻言心脏瞬间揪了一下,一些片段闯入我脑中——当翟齐提出可以试图让我借由边尧发挥龙力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抗拒和否认,和他自我放弃中暗含的、小心翼翼的希冀。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