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尧,你还好吗?”我在脑中问。
“嗯。”他简短地应了一声,听起来已不再如先头那般虚弱,我点点头,握着剑朝前走了一步。
脆冰进一步滴水,已经熔断了一片,Dee满头大汗的样子从空洞中显现出来——她若非扶着扎在地上的法杖,几乎就要站不稳。
“不好意思,之前不使出力量,是逗你玩儿的。”我胡说道,又摆出一个痛心疾首的表情:“好好一个小姑娘,干什么要帮这种骗炮还拍视频牟利的渣男呢?”
Dee抬起头来,看傻子般看着我,嘴上毫不留情:“那种垃圾我管他去死,若非是上头点名要你……”
她说着又硬生生地刹住了嘴,我问:“你上头到底是谁,说说看嘛。你和相无征是同事吗?你们这个部门叫做渣男保护协会吗?你们这个组织是不是有什么恶趣味啊,尽干些偷鸡摸狗不入流的事情。”
我每说一句,Dee的脸色就黑一分,冰洞的寒气就凉一寸,然而这些只是肉眼可见的变化,我此刻浑身冒着热气儿,什么寒冷都感觉不到。
甚至又开始出手汗。
我举起手,剑尖对准Dee:“最后一次机会,你要老实配合还是被龙啃。”
Dee嗤笑一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