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样小心翼翼地对他,于是默契地都收手不提了。
“估计小尧刚经历这些事,还在平复心情,那你们今天早点休息。”范无救说,“我们先商量一下,要如何最大限度地从那几个人口中套出关于Lunatic组织的内幕。”
我老实地点点头,离开客厅后,我边走边嘚瑟:“边尧,我帮你解围你要怎么谢我?你说说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别扭,一害臊就变成蛇躲起来。”
蛇吐着信子顺着我脖子钻进衣服里,效果无异于大冬天被人往领子里塞了一把雪。
“嘶——你干什么,你好凉!我把你绑蝴蝶结你信不信!”
入夜。
我洗好澡回到卧室里,在电脑前处理了一点学校的事,又刷了会儿朋友圈,最后睁着眼在床上躺了半天还是完全睡不着。第一次拥有这样强大的力量让我飘飘欲仙,但是凌驾于这种喜悦之上的,是边尧对力量失而复得的激动。我悄悄摸摸从中间的推拉门进到我俩卧室间相连的公共休息室里,发现边尧也没有睡,而是坐在窗台边捧着一杯水在看夜空。
“你也睡不着啊?”
边尧看了我一眼,他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又是一条面无表情的冷酷小蛇。我厚着脸皮也蹭到飘窗台上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