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哥点了点头,轻声重复道:“5至7个人……那行,你们参加的时候带我一个吧。”
“啊???”我一惊,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扭头去看边尧,他也一脸茫然,月哥语焉不详地说:“刚好最近我也有些在意的地方,算是亲自去排除一下杂选项吧。”
见我俩依旧一头雾水,他免为其难地解释道:“最近你们也看新闻了吧,不少公司和企业的高层和股东相继自杀,留下了一大堆不像话的遗嘱,把股份和格局搞得乱七八糟,整的得什么猫猫狗狗都跳出来闹腾。”他低头对听到“猫猫”二字而懵逼抬头的薮猫说:“不是说你,接着睡。”
“听你们说完之后,我倒是想起来,虽然没有SIP那三个字母的后缀,但这些不懂事的家伙死前留下的遗嘱内容里,也的确都充满了这种诡异的松弛感,好像是终于解脱了似的——要不是我知道这些死老头本来是什么德行的话。”
我张着嘴点了点头,忽然间电话欢快地响了起来,我低头一看,说:“是师兄。”
月哥想了片刻,明白过来,扬了扬眉毛问:“上次救过你们的那个毕方?”
我点点头:“对。”
月哥:“接。”
我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