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回到那个车间里,刻意不去看那一块块被放进智能手机里的大脑切片。我绕到柜子背后,站在“原材料储藏室”面前,拿着孙卡宾的员工卡在读取器前面一滑。“滴滴”两声之后,读取器上的指示灯变绿,门开了。
门打开的一刹那,我便不可避免看见了墙壁上印着的巨大的、灰色的苹果标志。然而这苹果标志却不同寻常——它很明显是一个被咬了一口的人类大脑的俯视图,上面布满了大脑皮层的纹路,而标志下面写着的品牌名也不是“Apple”,而是“高等智能管理公司(HIMC)”。
这巨大又怪异的标志只分散了我几秒钟的注意力,接着,我便毫无障碍地看到了储存在这里的”原材料“——数十个浸泡在不明液体中的人类大脑整整齐齐地码放着,等待着被投入使用。
KP的声音再次适时响起,这次绝不是错觉,他语调中的幸灾乐祸甚至难以掩饰:“San check,成功减1,失败减1D4+1。
我捏了捏冒汗的手心,直觉十分不妙——即使san值检定成功也要扣除一点,我可实在不想再经历上次那种感觉了。而如果失败,我需要要扣除一个四面体的骰子投掷结果再加一的数值。如果一不小心投了个4,那可就麻烦大了——短时间之内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