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中无声地度过了两个小时,我如坐针毡,磨皮擦痒,觉得这样下去实在太难受了。
我忍不住了,腆着脸赔笑道:“边尧,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啊?”
边尧低着头刷手机,淡淡道:“没有。”
“你就是不高兴了,你都不理我了。”我小心翼翼地蹲到他跟前,说,“为什么啊?”
边尧硬邦邦地重复道:“没有,我没什么可不高兴的。”
他这样子分明就是不对劲,我说:“那……你要是没有不高兴,你就亲亲我。”
我凑上左脸,余光能感觉到边尧抬起头来看着我,便喜滋滋地等着。边尧看了我良久,但期待中的吻一直没有到来,我听见凳子挪动的声音——他竟然站起来走了。
我懵了。
直到晚上睡觉前,边尧也没有从他房间里出来。我不情不愿地回了自己卧室,留着一条门缝暗中观察,等到12点他也没有过来。好不容易等到一点动静,我立刻从床上跳下来看——看见的却是在外面疯玩了一天回家的薮猫。
我失望地走回去,薮猫一脸问号。
薮猫从门缝里钻进来,左右看了看,发现边尧不在,没人收拾他,于是大着胆子蹦上了床,嘚瑟道:“蛇呢?”
他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