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尧,诶?小邹你怎么了?”
我心中憋着一口恶气,“蹭”地站起来,说:“下一个我上。”
学长再次“啊?”了一声,我已经手里捏着竹剑,满头冒火地上了场。我和下场的边尧错身而过,我没有看他,他也没有看我。
比赛开始后,我一改往日东瞄西看满场跑的战斗风格,而是一上手便激进地展出攻势。我变着角度小步逼近,用假动作试探了几次,对方一时不察被我逼退到失去了中线。这时我抬手佯装打面,对方果然起手防御,被我挑击腹部。
连丢三本后,伊津的学生有点坐不住了,他抬手seme我的中段,我索性假装退了半步,勾引他来攻击我。说实在的,平时和边尧、月哥他们练习多了,遇到这样的对手看在眼里真就像慢动作一样,我瞬间理解了边尧当初对我“为什么会看不见对手下一步动作”的疑问。
边尧边尧又是边尧,我怎么每三秒钟就会想到他一次,不禁心中懊恼。对方此刻已经抢占了中线,我忽然瞥见他右腿微弯,是要跃起的前奏,但我哪里会让他如愿,迅速脚步横挪,率先改变了自己的位置同时直击对方头部。
旋风般的比赛过程不止让观众和对方一头雾水,连学长都懵了:“这是怎么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