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这个药物好吗?”
边尧问:“没有尸检?”
警察大叔摇摇头:“家长不让,你们懂的吧,上次……”
我了然地点点头,上次因为SIP的受害者小杰拜托了警察大叔,但当时也没能成功说服家长尸检。
“这个自杀的学生家里是农村的,很穷,就是因为学习成绩特别优异,所以以全额奖学金再加生活费补助被伊津录取的。”他说,“我怀疑当时她从楼上跳下去的时候,屋里还有其他人在,也就是她的室友。”
“然后呢,这个室友说什么?”我问。
大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什么也没说。”
“这个学生跳楼之前,估计产生了一些什么幻觉,夜里十一点左右,她跑到阳台上用方言大喊大叫还唱歌。不少学生都出来骂她,叫她别吵了,结果却不料眼看着她自己翻出阳台掉下去了。”大叔说,“她室友说自己当时身体不舒服,睡觉了,根本没看到这些。十来个目击证人的说辞也能证明她并未出现在阳台或者附近的地方,但总归她是死者生前最后接触的人,生活上和她的交集也比较多。”
“可是她拒绝承认、拒绝沟通?”我问,“这不就显得更诡异了吗?如果她没有什么隐情,大可以和你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