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成分和剂量的不可控是一个通病。”边尧说,“多少吸|毒过量的悲剧,都或多或少有这个因素在里面。”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周雪茜拿起一张纹身贴接着开口:“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小冬开始觉得这样的已经不够了。因为这个药虽然能让你短时间之内不知疲倦,但人总归是要睡觉、需要劳逸结合的。她开始找我要浓度更高的、药性更厉害的东西,但是每个人对药物的反应都是不一样的,耐受度也各有不同。”
“总之,那一天,我刚从外面喝酒回来,正在看电视犯晕,小冬在阳台上又唱又跳的时候我只觉得好笑,还在客厅里录像。然后……我看见镜头里的她爬到了阳台边缘,我的脑子当下就觉得大事不好,但身体却反应不过来……”
边尧问:“所以整个过程你都录下来了,视频呢?”
“删了,”周雪茜说,“我自己甚至一次都没有回看过,直接删了,我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我不敢看,也不敢把那视频留在我手机里。”
边尧有点失望,我猜他还不完全相信周雪茜所说的一切,他问:“然后呢?”
“当下小冬从阳台上消失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傻了,浑身凉了个透彻,酒也醒了。然后我听见外面很多人的尖叫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