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上跳下来了。那话筒应该是还没开,音响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他走过来,把付罗迦旁边那个座位的椅子翻下来坐下了。
付罗迦把手从座位间的共用扶手拿开了。
就这么一个极其微小的动作——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么干了——居然让许之枔皱眉了。
许之枔把话筒举起来放到嘴边。“你手可以放这儿。”
“……”说之前他把话筒开了,高分贝的声音从音响里撞出来震响耳膜,激得付罗迦没有丝毫犹豫就照做了。
“其他事我们等会儿再说。”许之枔把头扭向一边。“现在先确定一下大家的节目,我报一遍你们看看有没有问题——”
许之枔的声音分作两道传来:一道近在耳边,音质纯粹清冽;一道经音响放大,添了种浑厚感。
付罗迦那只僵在扶手上的手轻轻颤了颤。
“钱妙洁,群舞,《月华》——付罗迦,独唱——”他突然闭了麦,凑近问,“想好唱什么了?”
付罗迦看向他。在没后悔之前的确是想好了。
“……《aura》。”
许之枔有些意外。“《aura》啊……是鲨姐那首吗?”
这首歌编曲比较特别,前奏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