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
他没再说什么。很快他调整好步伐,与几乎贴地飞行的杜燃并排向前逃去。警|察貌似分不出多余的人手跟这边了——况且他们似乎本身也不是重处置点对象,没过多久身后就没什么动静了。
本地人几乎没什么夜生活。过了晚十一点整个县城仿佛变成了中空的,飘杳的狗吠声在街巷间隆隆作响。
杜燃停下脚步,踢开一个易拉罐,跨上一处台阶扶着腰喘气。
路灯下的光柱里,蒙蒙的灰尘相互纠缠。
“你不去医院?”付罗迦拧开手里的矿泉水瓶喝了口水。
有点反胃。
“我——”杜燃又摸出手机,“等下我先接个电话——”
付罗迦还是觉得自己今天多事得过了头。腰际被踢中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原定计划被打乱也让他感到有些烦躁——
他这时候本来该在宿舍里洗澡准备睡觉了。时间一过,能不能像往日一样睡得安稳是个很大的问题。
“还是那拨人。姐姐17号就回来了,但我到现在都——”
他稍稍退远了些,杜燃转了个方向蹲了下去。
但说话声还是很清晰:“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找人来堵我也认了,我不会还手的……我什么都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