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你有多大的把握？”
黑豹的身影从宫凡鹤身后的黑暗之中突然出现，听见宫凡鹤的问题沉吟了半晌，才慎重的回答道，“不到三成。”
对于程一凡这种自小便接受了杀手训练，而且天赋异禀的人来说，黑豹就像是一个刚刚入学的小学生，对于程一凡，只有仰望的份。
宫凡鹤顿了顿，“如果我给你训练有素的雇佣兵，你有几成的胜算？”
黑豹想了想，“七成。”
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gk总部，宫凡鹤点了点头，“好，你准备一下，明天我把那匹雇佣兵交到你的手上。”
宫凡鹤转身，坐回了车里，已经进入夏末的夜晚寒凉如水，宫凡鹤的手凉的像是要失去知觉，动了动自己有些僵硬的手掌，宫凡鹤的心里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惆怅。
他不能明白自己这种莫名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为什么明明已经离自己的目标又进了一步，可他还是没有丝毫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