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生过。”
程一凡的这句话大有虚张声势的意味在。
他断了叶奕寒所有的心血，就算是叶奕寒还有叶氏集团在背后支撑他继续实施自己肮脏龌龊的计划，恐怕胜算也完全不可与之前同日而语。
可是如果再加上一个乔娜的话，事情会变得更加棘手。
乔娜听见程一凡的话，无意识地转动着酒杯的手有片刻的停顿，不过只是转瞬的时间，便恢复了正常。
“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乔娜的声调透着一股不可思议的意味，让程一凡的眉心忍不住突突跳了几下。
她看着程一凡，眼眸中满是意味深长。
“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可不行，我答应了叶奕寒，要好好处理这件事情。”
杯中的红酒被她仰头一饮而尽，她微笑着告诉程一凡。
“况且，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撤手就能够有结果的，一凡，你真的觉得，自己能斗得过叶奕寒么？”
乔娜的声音变得轻飘飘的，让程一凡的一双眉头忍不住蹙在了一起。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悦地问。
乔娜轻笑了一声。
“一凡，我很早以前就说过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