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节点只有我知道一样,知道那备份城市在哪里的人可能也非常少。时间一长,它的存在自然就淹没在历史中了。”
逄祈说完,就随手变出一块拳头大的木头。他用手指在木头上轻抚,眨眼间那块木头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鸟类骨架。
逄祈随手把那个木头骨架放到地上,然后信手在右手手腕上一划,殷红的鲜血就从他手腕流了出来,滴到了木头骨架上。
安予年被他这举动搞得整个人都懵了,还没来得及阻止,一股澎湃的灵力就以逄祈为中心,向外界扩散开来。
安予年眼睛一眨,视线里的逄祈就已经被浓稠得仿佛胶状的灵气吞没,好一会,那灵气才逐渐消退,变回了平时的模样。
安予年连忙上前,捉住了逄祈的手腕,谁知后者的手腕别说血迹了,连伤口都看不到一点。
如果不是逄祈脸色比平时苍白很多,安予年都怀疑,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偏偏逄祈还毫无所觉地问道:“怎么了?”
逄祈一边说,一边用灵力包裹住那个木头骨架,直接让它没入了泥土几百米。
安予年被他这话问得心里一梗,想问他的伤势,又觉得对于对方来说自己未免过于小题大做,话到嘴边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