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这件事不管成功与否,最后都死路一条,难道你不怕吗?”管伯复心而又心疼道。
“义父,为国而死,死得其所,义父您把一生都给了国君,给了随国,我们所做的这一点儿在您面前又何足挂齿?”管瑶清毫无所惧,满腔热血,侃侃而谈,“义父,就让我去吧,没有您就不会有我,就当给我一个报答您的机会,义父。”说着,她便起身跪倒在地上,“义父……”
眼见她去意已决,管伯只好长叹一声道,
“瑶清啊,失去你,义父真的是不舍啊。”在他的脑海里,有无数个人选,也间接婉转地问过几个他认为适合去做这件事的养子养女,可是除了霁华,似乎没有人原意心甘情愿地去做这件事。“你太善良了,义父只怕……”
“义父请放心,我会分得清是非轻重的。”
“容我再想想吧。”……
是夜,一袭黑色黑衣匆匆走入随国国相管伯书房。
“义父,”那袭黑衣边清脆地唤了一声,边摘下脸上罩着的银色面具,刹那露出一张清美绝伦的面庞,她虽着一身男儿装束,却越发地清秀英气。
管伯蓦地放下手中的笔,随即起身走向她,神情凝重,面色忧郁,
“瑶清,义父想来想去,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