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游戏?”
看着她这个模样,他不禁冷笑,“这和上一个问题有什么区别?”
“呃?没有区别吗?”她迟钝地问他,停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说道:“那好,我们再换一个,这个游戏要做到什么地步,你才会满意?”
他显然已生了气,抿着唇冷眼看她,不肯回答。
“哦,还不行吗?又要换一个问题?”她轻声问道,无力地伏在吧台上,深深地埋下头去,喃喃自语,“可是,我只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傅慎行,我真得想知道。我快要熬不下去了,我坚持不下去了,我现在每天对自己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告诉自己别疯掉,别疯掉??”
她一直埋着头,他看不到她的脸,可从她那带着浓浓鼻音的低语里,他想她可能是哭了。果然,下一秒他就听到了她抽鼻子的声音,然后听她又继续自言自语下去。
“我没做过坏事,从小都没做过坏事,我好好学习,与人为善,积极乐观地生活,相信这个世界的善良和美好,傅慎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你这样的报复?哦,我忘记了,我还是做了一件错事的,我停下了车,想去救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结果我却杀了人,我以前连只鸡都没杀过,却一刀杀了个人,然后没完没了的做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