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成你的情人了吧?还是说你想打蛇随棍上?”
她面色极为难堪,下意识地咬了咬唇瓣,沉默着不说话,片刻后却是毅然站了起来,拖着臃肿的被子,直接往外走。他一面穿着衬衣,一面看向她,轻笑着问道:“你就打算着这样回去?被子可是这间房里的,我估计服务员不会叫你就这样裹走的。”
是他不许她穿那身湿衣服,又哄她叫来客房服务把湿衣服拿走,然后现在再告诉她连这遮体的被子也不许她带出门。她太气愤,身体隐隐地发抖,回过身看他,声音绷得像根线,慢慢说道:“傅慎行,你不就是想羞辱我吗?没关系,我不怕,我自己送上门来就是由着你羞辱的!”
她僵硬地翘了下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然后就松开了一直紧抓着被子的手,任由那被子从身上落到下去,往外面走。许是因为长期健身的缘故,她身材真是极好,纤细修长,却不是那种柴棒一般的瘦,该细的地方绝对细,而该翘的地方又翘得诱人,有着东方人很少具备的腰臀比。
他眸色不自觉地深沉下来,却不是由于欲念,而是蕴了怒气。“站住。”他冷声命令她,瞧她充耳不闻,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了她手腕,怒道:“我叫你站——”
声音戛然而止,他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