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陈禾果不由自主地愤怒,她握紧了拳头,冷冷看着傅慎行,“没错,我就是这样,我没法像别人一样做缩头乌龟,畏首畏尾,做点点小事就思前想后。我不怕死,我也不怕你,大不了就是你杀了我。”
傅慎行凝眉看她,片刻后却是不禁失笑,那笑容里多少有些无奈,示意她坐下来,又道:“陈禾果,我不会杀你,而且,你父亲的死也和我没有关系。”
陈禾果不想他会主动提到父亲,心生戒备地看他。
瞧她这个模样,他就又扯了扯唇角,自嘲地笑笑,“我没必要骗你,你们家现在就剩下你和奶奶一小一老,我若有心,买凶杀了你们随便往个深山野外一丢,都不见得有人会去找你们。”
他说得倒也是实情,陈禾果自己也承认,如果她和奶奶齐齐失踪,还真不见得有人会发现。她将信将疑地看他,想了想,忽地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沈知节?”
傅慎行闻言,笑容颇为无奈,反问道:“你相信我是沈知节吗?一个死刑犯,被人从狱中换出,然后改头换面成为傅氏企业的总裁。你信吗?”
“可何老师说你是沈知节。”陈禾果说道,她紧紧地盯着傅慎行,打量他的神色,似是想发现他的破绽。
傅慎行眸子微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