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认识一个姓陈的,他已经死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因我而死,可我心存歉疚,为了救他那个蠢女儿,我暴露了自己,然后拿命去赌你的些许怜悯,以换取我父母的安全。”
他不说话,沉默地看她。
“我原本还以为自己赌赢了,其实,也不过是我愚蠢。”她自嘲地笑笑,推开他往外走,口中说道:“还是那句话,我愿赌服输,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都受着,只别去动我的父母。这是你应过的,别失言。”
到门口时,她又回身看他,似笑非笑地说道:“还有,以后不用再费心试探我,张警官是何方人物我是真不知道,陈家的情分我也已经还了,陈家祖孙以后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放心,我不会去给任何人通风报信。”
傅慎行怔怔地看着她,片刻后不觉失笑,心中那份阴骘在不知不觉中就散净了。他跟在她身后出来,一路跟上了二楼,瞧她走进浴室去洗澡,竟还敲了敲门,笑着问道:“用不用我帮忙?”
浴室内静了一下,她猛地一把拉开了浴室门,冷着脸问他:“傅慎行,你到底要怎样?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他借机侧身挤进去,把她逼在洗手台前,手捧住她的脸庞,低声笑道:“阿妍,你真是叫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