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澡回来的许文倩和方思雨。赵岚和周华相互哼了一声,一个往左,一个往右疾步离开。
方思雨见有异况,急忙上前八卦:“她俩真吵架了。”我惊讶的看向方思雨,看来她早料到了迟早会有这一出。见我默认了,方思雨又冲着许文倩傻笑:“你说的真准。”
我轻轻揉着刺痛的腰,向淡定的许文倩看去。她只是淡而无味的补充了一句:“随便猜的。”
方思雨挽着许文倩边走边激动的说着:“随便猜都这么准,以后我都听你的。”
看着她俩的背影,我心里有些郁闷,敢情许文倩早就知道我们寝室暗藏祸患,不会安宁,才会把室长之位甩给我。不吠的狐狸才最可怕。这句话是冉然总结的。因为我们院就有这么一个人,遇到事,从不哭,从不闹,但是逮着机会就去告状,一告一个准,大家都被这把阴刀捅过。当时年少无知,只知道这样的人不愿意与她交朋友。长大了才懂得,这样的人,惹不起,躲得起。
我继续轻揉着腰,心里开始叫苦,大学四年,我有种十分漫长的错觉。
第二天,果不其然,我的右腰淤青了。我的身体十分脆弱,随便磕磕碰碰就会青一块紫一块,更不想昨天那一撞,是实打实的。我用指腹轻轻地一碰,明显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