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荷花开了,我们就过来逛逛。”庄叔叔在一边附和着,然后举起相机,“这个角度不错,不如你们来一张。”
庄阿姨激动的靠过来,我被夹在中间,汗毛立马竖了起来,紧张的不敢呼吸。好想拔腿就走,但是理性告诉我:再不想也不能在长辈面前失礼。我在理性的驱使下,对准镜头,尽量扯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庄叔叔比了一个ok的手势,庄阿姨笑着:“你们慢慢逛,我和你爸去那边看看。”说完,便匆匆的来,匆匆的走了。
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我才敢大喘气,埋怨着看向庄青云。他嘴角的梨涡浅浅的露出来,为自己辩解着:“我真的没有说是你。只说和朋友约了来这里看荷花。”
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这个哑巴亏只能自己吃了。再放眼望去,一池灿烂的荷花在我眼里失了几分天真的色彩。同一把伞下,我和庄青云的距离又多了零点一毫米。
私人瑜伽室:
“这不是白太太吗?”一个身材有些微胖的富太太走过来。
“刘太太。”对于白太太这个称呼,白静奢望了很久,突然被这么叫了,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听说你女儿在和郑二少谈恋爱。”刘太太亲热的弯起白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