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他就说道。
小美女对他更加信任些，听他这么说，倒也没再说话，只是拍着赵菲后背，希望她快点没事。
“程……姐……”
“嗯？睡在叫我？”小美女隐约听到有谁在叫自己，不由一愣，抬起头来问道。
“我没听到啊。”袁婷有些好笑，说道，“程可，你是不是听错了啊。”
程可微微摇头，见王康似笑非笑，不由奇怪道：“不会是你吧？”她自然知道王康比自己年龄大，不可能叫自己“姐”的。不过他要是真这么作怪的话，哼，看我不教训你，她心里想道。
“咯，是她。”某人才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指了指赵菲，淡淡说道。
“什么？”两女同时一惊，见赵菲俏脸涨红，是咳嗽的。抬起头来，看着王康的眼里充满了感激，对程可喜笑颜开道：“程姐……咳咳，我，我没事了！”
她刚刚咳出浓痰里带着淡淡血迹，本来还有些担心。但喉咙有些发痒，她觉得有种“一吐为快”的冲动，不由叫出了声。
还别说，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震惊到了。可以说话了？自己哑巴十来年，今日终于可以再次说话了？
还是个孩子的她，从三岁开始变成哑巴，经历之坎坷可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