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青哭得伤心,京落晖看了半天,见他缓过来了才走,怎料还没走出几步,就被某人一把抓住了。
栎青还挺委屈:“你就在旁边看?”太丢人了。
“……那我,给你手帕?”京落晖无语,又觉得好笑,只好将自己随身带的手帕递给栎青,“我说了什么让你这样伤心?”
“……哼。”栎青不愿理他,扯过手帕一看,上面明明白白绣着一个裴字,“……这是什么?”
京落晖一看,随口解释道:“裴与衡,清阳派掌门。”
“……那你怎么有?”栎青自己都搞不清楚了,见到手帕就问出口,问完他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京落晖差点笑出声来:“他把我养大的,你说我为什么有?”
栎青只好握紧手帕,匆忙离开。
京落晖渐渐收敛笑意,栎青这种熟稔的做法并不会让他感到温馨,只有莫名的寒意,就好像栎青知道他的所有,但他却一无所知。
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京落晖仔细回想,确定自己从小就呆在清阳派,裴与衡会手忙脚乱地哄他,但他总是不喜,故意给裴与衡添乱。
再大一点,他就搬进孤雪山了,也没有与栎青这类人接触。
这么多年里,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