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人这样说过,只是脑海中又想不起此人面容,这种空白的不适感让京落晖心思莫名。
秦长雁苦笑一声:“自我走上此路,便不计后果了。”
她又想起秦母手中的祁字,有些犹豫道:“只是这祁,我却想不起是哪一家的,记忆中,也没有这一家与秦家结仇的印象。”
“嗯?”京落晖略一思索,“你可知道云祁山?”
“云祁山?”秦长雁勉力回想,“城主生前,确实与其他两家交好,一是枫月清潭的御家,另一个就是云祁山,只是,不知为何,我却想不起云祁山那家名姓。”
京落晖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如果鬼城一事是由秦卫两家合谋,那其他两地,是否也与这两家有关呢?只是,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能不顾一切的灭了三地满门?
秦长雁调查多年也没有结果,京落晖更不可能在目前就知道了,几方如此深仇大恨,不斗个你死我活,双方都难消恨。
只是跳开这局面来看,这仇恨根源究竟在哪?鬼王几次三番与鬼城之人做交易又是为了什么?
唉,头疼啊。
京落晖开始埋怨裴与衡给他找的活了,这都什么事啊,一个接一个,仇恨互叠,未解的谜团实在太多了。他莫名庆幸自己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