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衡。裴与衡也是个向着外人的,说了我几天,现在都还拿出来笑话我。”
此那以后,孔雀这个称呼就跟定御渐萧了。
京落晖当时可是恨他恨得牙痒痒,险些给他的阳春园来个锁灵八阵,将他锁在阳春园一辈子出不去才好。
“那也是你招惹他。”萧钰明知自己好友性子,但还是忍不住为他说说话,“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你偏偏要瞒,瞒就瞒了,还布了幻阵让我们都以为那丫头真出了什么事,这还不是你的错?”
“得,反正你向着他。”京落晖也不和他争辩,“好了,都这么久了来跟我论什么对错。我还没怪他扰我清净,裴与衡整天烦我,这只孔雀也想着开屏。”
“开屏不能这么用......”萧钰想为好友解释,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而且,裴掌门既是你养父,亦是你师父,你也不该直呼他名姓。”
京落晖最怕有人跟他讨论这个,他打小就这么喊,也经常被人说不应该,早就挺厌烦了。明明裴与衡自己都没说什么,怎么这么多人替他们操心。
他连忙拉上栎青,摆手道:“行了行了,谈兴已尽,等会儿再说吧。”
“现在想想,跟你聊聊那情啊恨啊的,也比着有趣。”京落晖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