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落晖看他一眼,低低地嗯了一声,压下心中疑惑,突然要求他:“多说几句。”
“什么?”
“我说......”京落晖低笑,手腕一翻,用扇子挑起栎青下巴,语气温柔低缓,眼中却没有几分温情,“多说几句,我还没听过你说话呢。”
“......你胡说什么?”栎青不明所以,“你之前还嫌我话多。”
“......是嘛?”京落晖勾勾唇角,转过身,眼中晦暗不明,又深沉冷漠,“那是我记岔了,我们走吧。”
这个人真是古怪。
栎青冷着脸,心中难免疑惑奇怪,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又好像似曾相识。
京落晖加快了脚步,不远处,裴与衡果然在与致虚长老谈话,他极其没眼色地走上前,喊他一声:“裴与衡。”
虽然这么多年来,京落晖一直都是这么喊他的,但莫名的,从这急迫的一声中,裴与衡好似听出来他的慌乱和茫然。
他性格温和,对京落晖更是温柔,也不生气京落晖打断他谈话,而是关心道:“怎么了?这么快就出来,伤又没好全,在屋里多休息一段时间吧。”
他的神态和声音都一如既往,京落晖无端松了口气,又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