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跟人打交道,宫帘心也不是善茬,我若去求个人情,比你贸然动手还是好些。”
京落晖有些烦躁,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笔:“怎么,你还想看着我再丢一支?”
“……”裴与衡还真不想,只好拍了拍他的手,“那好吧,若是真遇到什么麻烦,也不要逞强。来找我就行,反正你平时找我的事也不少,别在这种事情上勉强自己。”
说话间,致虚长老猛地推门进来,看着他们摆着的卷宗先是一愣,然后又嘲讽道:“哟,这小子知道回来了?我还以为他真这么没良心,干脆放任你不管呢。”
京落晖冷冷瞥他一眼,不冷不热道:“我比某人还是好些,至少往年都是我在这,某人连个影都看不到呢。”
“哼,这家伙平日里对你掏心掏肺,你付出这点就想居功了?什么时候不让他操心再来说我吧!”
致虚冷哼一声,“也就是你惯着他。”这句话是对裴与衡说的,他听了不觉好笑,只好摇摇头。
“扬灵帮了我不少呢,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吗?”
致虚不爱琐事,往年这个时候就怕裴与衡把他抓来做事,早就跑到一边去了。裴与衡确实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看见了致虚。
致虚长老这才想起来,“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