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忙碌的农户们见到卢槐,都会异常恭敬又崇慕的叩喊一声卢大人,但对他出入堡主院,却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这就是当初卢槐将“青云路”的修建工程,驻扎在温家堡的原因。
“卢大人。”
带着赵青风路过的胥伯良,看到卢槐也恭身招呼。
卢槐停住脚步,呵呵笑着回应,“是胥公子啊!”
即便胥伯良穿着一身随处可见的农户们穿的蓝色劳作服,卢槐的神色也没有半点对普通平民的轻视。
这几个月里,卢槐因为青云路的修建驻扎在温家堡,又请了胥伯良当“顾问”,偶尔靠胥伯良来传递与楚亦的信息,两人也算熟稔了,而且卢槐向来敬重人才,胥伯良在土路修建方面的专业,堪比国子监的一些大学士。
“胥公子这是提着什么?这是……花草吗?”
胥伯良和赵青风两人怀中都抱着一个木制抽屉,抽屉里,数个不到巴掌大的白瓷花盆,花盆里种着些矮矮小小的植物,叶片肥厚得仿佛包着一汪水,晶莹剔透的挤在小小的花盆里,莫名得可爱。
“这是多……珍珠草。”胥伯良本想加一句,这是人家小姑娘要拿来卖的。
“珍珠草?很贴切的名字。这品相和这种法倒是稀罕,我家那闺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