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洵也是第一次见人绞头发,颇有兴致地举着下巴朝她看着。
不过看着看着,简洵就不想再看了。原因无他,温宁绞头发又仔细又慢,比他见过任何一个男子都要细致的多,看起来娘们唧唧的。而且这越看他越烦乱,恨不得现在把这人赶出去,自己利索的洗个澡。
温宁撩动头发,觉得差不多要干了,于是捞起自己放在屏风后面的束发带,紧实地扎起来。
“将军属下都好了,我这就去倒掉水,给您提水。”温宁咧嘴一笑,推着浴桶走出去。
倒了水之后温宁去水房,路上她顺便拐去浆洗房将自己褪下的脏衣交了去。不过她的裹胸布被她自己收了起来,带到水房自己简单的洗了几下拧干后收起来,准备偷偷地阴干。
温宁提着两桶水回到军帐,她顺嘴问了一句:“将军这水要拿来做什么?”
“沐浴。”
温宁一怔,“将军要在这军帐里沐浴?”
“不行吗?”简洵反问。
“这,这,这浴桶,是我刚刚用过的。”温宁结结巴巴地说着。
简洵气笑,“这又有何妨?本将军都不嫌弃,你在这吱吱呜呜说什么呢?”
温宁看看浴桶,又看看简洵,很想说他不嫌弃,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