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自己小上个一两岁的,可此刻他这么站着,却隐隐透出几分威势。
侯亚文笑,一拳打在他肚皮上:“你个小子,哥都不喊一声,直接‘亚文’、‘亚文’的叫,亚文这两个字是你能叫的吗?”
宁泽宇摸了下自己的腹部,亏了长年的健身运动,这几块腹肌算是起了些作用,否则平常人挨了这一拳,啧啧……没躺个一两天怕是下不了床了。
“我说亚文哥呀,你这拳头是注了棉花吧。”
宁泽宇继续挑衅,果然就见侯亚文一副炸毛的样子,上来就想揪他,结果他往旁边一闪,侯亚文却掐着腰,半蹲着按住自己的膝盖。
宁泽宇看情况不对,上前:“还真出了事?”
“就多喝了几杯,没反应过来……”侯亚文疼着,嘴角还泛着笑,“娇滴滴的玫瑰花也带刺啊……”
“敢情是因为这个。”宁泽宇毫无人性地说,“早晚你得死在这上面。”
“那敢情好呀。”侯亚文光想那场面,就够刺激的。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看上的那位可不是什么牡丹,原本以为是一支艳丽滴血的玫瑰,原来是一束高贵不肯折腰的百合。哼,再高贵他也得给她折下来。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