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说对不会？”
占仲辰眼光黯淡，他的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
占爷爷看到了，说：“这件事情，归根到底是占仲谋害了清萌，你要怪他，爷爷懂的，只是你爸爸现在是这个样子……”
他没有说下去。
占仲辰也没有开口说话。
事情已经发生，再说什么都已经于事无补了。
占仲辰走进去，他走到床边，坐下。
清萌睁开眼睛。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酸，好像这种情况不过是这两天的事情。她看着占仲辰，伸手。占仲辰把清萌的手放入自己的掌心里，他看着清萌，笑道：“现在觉得怎么样？”
清萌说：“我觉得现在已经好多了，不过，你的样子比我现在难看很多。”她伸手，轻轻在占仲辰的脸颊上捏了捏，“知道吗？就像是在哭的小丑。”
清萌伸手，又在他的另一边脸颊上抚摸。
占仲辰笑了：“是吗？”他看着清萌苍白的脸庞，说，“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等你情况好一点，我就带你去医院看看，知道吗？”
清萌闭了闭眼睛：“我就是觉得胸口闷，大概是这孩子长的太快了。早知道我就吃胖一点了。”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