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淡然,云淡风轻的开口:“不小心被开水烫了。”
不小心被开水烫了?
这伤口大概也有一两个月了,烫的有这么严重,迟迟不能好?
龙裴手中的笔顿住,突然抬头问她:“白言走了有多久?”
沉静的眸光里划过一丝惊慌,冷清的神色极力维持自己的镇定,“近两个月。”
两个月,她的伤口从白言离开后就留下来。剑眉隐着寒意,声音沉冷:“半夏,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有些伤不是不会好,而是她不愿意让它好。
陆半夏薄唇无声的露出苦笑,所有人都说她是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不该为了一段镜花水月的感情犯傻。
父亲也是这样说。
放在身后的双手,手指不由自主的就想去掐刚愈合的伤口。每一次都是如此,等到伤疤要好了,她就不由自主的去掐,留下这伤口就好像能记住什么。
其实,什么也记不住。
“阁下,我有分寸。”冷静的开口。
龙裴什么话也没说,锐利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冷静的神色,沁着寒意的眸光犀利的似乎能看穿这具肉体背后的灵魂,令人自惭形秽。
陆半夏暗暗的咬住内唇,即便是磨练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