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希坐在龙裴的椅子上,有着金属冷锐的目光射向陆半夏:“究竟发生什么事?”
电话里陆半夏只是说阁下失踪,多余的半个字都不肯透露。
陆半夏低头,声音沙哑:“昨天阁下命我回去休息,自己则带着叶先生几个人出去了,我下午醒来时,叶先生派人回来说,他们发现很多灾民都没有被安置,而他们靠近的河坝再次决堤,当时有几个灾民在附近,阁下命叶先生几个人救人,自己则去救一个小女孩。小女孩被救,可阁下却……”
那么大的激流,一个会水的人勉强能自保,龙裴为救一个小女孩,那他自己在河流湍急中该如何自救!
一想到阿裴可能出事,心如刀割,眼眶红而干涩,极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这个时间她不能被担心和心痛冲去理智,她还要支撑着总统府,要拖住n城的事。
“这件事有几个人知道?”声音艰难的从满载血腥的红唇里溢出来。
“除了叶先生的人,随行的保镖随扈都不知道。对外,我只是说阁下有事要处理,暂不见任何人。”陆半夏也是聪明之人,知道国都现在危机重重,一旦阁下出事的消息走路出来,只怕龙家在政治舞台就会彻底完了。
顾明希沉默片刻,卷翘的睫毛遮住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