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开口,因为她必须去,一定要去,非去不可!
她清清浅浅的笑了,眼底是没有笑的,她决绝的与他告别,无论生死都不要再见了。
走出办公室,他萧条的身影站在磅礴大雨中,无论秘书长和警卫长如何劝阻,不为所动。缓慢的蹲下身子,坚硬的臂膀在寒风大雨之中颤抖……
没有人上前打扰他,也没有人敢猜测一句,阁下是不是真的哭了....
只是秘书长和警卫长在侧过头时,纷纷红了眼眶....
为姬夜熔,为阁下。
这漫天的大雨,是不是连天也在为她哭泣?
那个说着自己心已残缺的少女!
***
顾明希明白陆半夏的话,夜熔的情况和自己不同,她生还的几率微乎其微,没有任何一个证据可以表明她还活着,还能让她们这些活着的人心存一丝希冀。
听闻弦歌在听到夜熔的死讯,打破了靳熙烁最爱的古董,破天荒的第一次没有笑了。
电话里弦歌的声音颤抖,哽咽,几乎抽噎,她说:“明希,这不公平……不公平。”
顾明希握着电话沉默,内心也是疯狂的在说,是,不公平,这不公平!
凭什么受伤的总是她们,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