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身轻松,“打碎家里所有碗碟的人是我?!”
云淡风气的一句让薛谦让气鼓鼓的神色一下子干瘪了,打破家里所有碗碟的人是他,买的东西大部分也是他用的....所以他要自己拎!
其实化解他心头不满的是她口里的那两个字——家里。
在伦敦住在华丽的别墅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后背痒都有佣人挠;母亲整日与贵妇们喝茶购物或是看歌剧,父亲每天都在为公司忙碌,一家人能坐一起吃饭的次数少之又少。
与其说那是一个家,不如说是一座华丽的坟墓,漂亮耀眼,却从没有活人的气息。
但是在这里生活两天,薛谦让明显感觉到不一样。文姨虽然是保姆,却与他们同住同吃,陆半夏待她如同长辈,饭菜没有那么精致,住的也没那么好,一开始不习惯,可现在也觉得还不错,尤其是小豆芽每天看见人就笑眯眯的,粉雕玉琢,看的他的心都要萌化了。
有时候他也很奇怪,像陆半夏这样冰冷,没有风情的女人怎么会生出一个这么可爱萌死人的女儿!
基因,真是科学无法解释的神奇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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