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该继续装傻,还是坦白从宽。不待他想好,陆半夏的声音在车厢里再次响起来:“李越祈,男人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东西,我理解,但不接受!我不介意自己不是你第一个女人,但我希望自己是你最后一个女人。否则……”
锋利的眸光落在他的皮带下方,一抹精光闪过。
李越祈长臂将她揽到怀中,亲密的亲吻她的唇瓣,“这一生除了你,我哪里还会有其他的女人。”
连命都可以为你不要,还要怀疑他会无法抗拒其他女人吗?
某人抓着陆半夏的手往皮带下方伸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非常耍流氓的话。
“冤枉我可以,不要冤枉他,人家现在可只对你有反应。”
中间的隔离板升起来了,陆半夏倒也不会觉得太尴尬,薄唇逸出一抹笑容,用力的掐了下,痛的李越祈倒抽一口冷气。
她笑意浅浅,“……臭流氓!”
他回以相同的笑容:“不臭,挺香的,闻闻……”
故意凑到她面前,手指挠到陆半夏的敏感处,痒的她放声笑了起来。
隔离板另一边的司机听到陆总的笑声,也不由的笑起。陆总的笑声很好听,让听的人心底也忍不住的快乐起来,只是陆总这样的笑,永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