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到院长妈妈在带着孩子们在不远处玩,阳光下孩子们笑的很开心,快乐;院长妈妈时不时侧目来看他们,笑容满脸。
这样的笑容落在她的眼里是温柔慈悲,落在靳存煦的眼底却是恶毒无比。
过了好久,她又要走了,他还是忍不住的小声问出口:“我能不能和你住一起?”
她好像是愣了一下,随之薄唇晕开浅浅的笑,看着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反问:“与朋友们生活在一起,不好吗?”
好吗?
她怎么会知道在这里他从来都没有朋友,她怎么会知道孤儿院里的孩子为了争取大人的喜欢,早已失去了单纯与简单。
她又怎么会知道,院长妈妈早已不是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暴力狂。
她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衣服下面,每一寸肌肤有多少的伤痛在滋生,却痛不过被丢弃之苦。
他仰头看她,好像是第一次对她笑,“挺好的——”
说着,不着痕迹的将袖子往下扯了扯,遮住欲要暴露在阳光下的瘀痕。
她走了,将他的希望与最后的曙光一并带走,自此她无论做了什么来弥补,亦走不进他的内心深处。
那一晚,他蜷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