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脏的要死,咱们先去洗澡。”萧安澜边说变带着郁青葱向房间后面的浴室走去,只是他的脚步已经变得僵硬,郁青葱被他抱在怀中,却感觉得到他动作的僵硬,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他身体的温度冻成了冰。
“萧安澜,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怎么做你才会暖起来,怎么做你才会不疼,怎么做才能解毒?”郁青葱轻声地问着,话语中全是无助,对病人一直能保持冷静的郁青葱面对萧安澜这个病人却无论如何都冷静不起来,她着急地问着,好像只要萧安澜告诉了自己答案,她就能将萧安澜从冰冷中拯救出来。
萧安澜看着怀中着急的女子,她的脸因为心底的情绪泛着潮红,看得人心神摇曳,他忍不住俯身吻住郁青葱的嘴,那温软的温度好像是上好的灵丹妙药所及之处全是温暖,再也没有了让他心生惧意的冰寒。
“郁青葱,吻我。”在一个冗长又令人窒息的吻之后,萧安澜心满意足地抱住怀中的女子,心底全是满足,就连本该冰冻住的嘴此刻都全是她的馨香。他好像是找到了让自己新生暖意的钥匙,而他也爱极了这钥匙的滋味,所以他轻声地请求,话语缠绵,让人心不由己地沉沦。
郁青葱显然没想到在自己最六神无主的时候萧安澜还能说出这样的话,